胖子说道:“自然没有。”

白一弦说道:“这便得了,他们心中无论如何想,也只能在心里想想,又不敢当你面说出来,你怕什么来的?更何况,这种事儿,百姓见的多了,他们未必会在意这样的事。

退一步来说,就算他们议论,也最多只是议论一阵子罢了。时间久了,这件事慢慢就淡了。让人议论一阵子,总比你一辈子不得所爱要好一些吧。

人啊,有时候,是必须要勇敢一些的。这真的没什么大不了的。”

胖子见白一弦如此理所当然的话,是真的没有鄙视他,便说道:“你说的,有些道理,其实,若本王换个身份,不是五小子的叔叔,林浅退了婚,我到是敢去求亲,但我这身份实在是……

你不知道,就算百姓不

Ъiqikunět在意这件事,但那些自诩清高的书生、文人墨客的,也见不得这样的事情。

他们不但会骂本王,骂林浅,八成还能写出来,用笔杆子骂。本王一个大老爷们,倒是不怕,就怕林浅面皮薄,禁不住……”筆趣庫

白一弦见宝庆王时时刻刻都为林浅着想,实在是有些胆怯,于是眼珠子一转,干脆说道:“你要是不敢,那可怎么办?兄弟我救林浅的办法,可是跟你有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