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后的人说道:“石少果然厉害,一猜就中。那陈文忠大人,不但没找白一弦的麻烦,还当场让自家儿子给白一弦道歉了。筆趣庫

不仅如此,最终还赔偿了白一弦好几百两银子。”

身后的这些人这么说,石少并未怀疑,毕竟常教授虽然没有实权,但掌管文远学院,行教化之职责,这几十年下来,不少学生进入官场,所以他的人脉是极广的。

而且,常教授跟杭州知府的关系也非常好。在他看来,像陈文忠这样溜须拍人,怕得罪常教授去讨好白一弦,也不是做不出来。

石少冷笑一声,不屑的说道:“早就听说陈文忠善于拍马钻营,官职也是靠如此才升到了六品。

想不到就因为一个常教授的赏识,连亲生儿子被打了都不敢找回来,还要去给凶手道歉和赔偿,也真是够窝囊的。”

对于这石少说的话,这次身后的人只是讪讪的的支吾了几声。毕竟,陈文忠好歹是朝廷官员,眼前的人可以嘲讽,他们却是不敢的。

众人说着话的时间,陈吉利和白一弦等人已经上了二楼,在店小二的指引下往早就定好的包厢走去。

陈吉利这货脸皮厚,白一弦明说了不需要他出银子,但他还是死皮赖脸的跟了上来,想看看白一弦在哪个包厢,还想着一会儿过来敬酒也好。筆趣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