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达民哈哈大笑起来,说道:“你想知道她是谁?是不是也想设个计,将她也除去?可惜,白一弦,我不会告诉你,她是谁的。”

宋达民深知,当初拜托他对付白一弦的那个女人,无论是身份还是地位,都没能力动白一弦,智谋上,她不是白一弦的对手,就算留着她,她可能对白一弦也造不成什么伤害。

可他就是故意这么说,故意将那女人的拜托,说成了是有人指使他。能指使一个六品官之子的人,别人很容易就会误以为,对方的官阶比六品要高。

此时此刻,他心中也怨恨那女人,要不是她,他也不会对上白一弦,也就不会落得这种地步。

可他依然选择不说出来,并不是要保她,而是为了恶心白一弦。

他就是要让白一弦,时刻担心会有人害他,让他时刻都寝食难安。

见白一弦面无表情的不说话,宋达民疯狂的笑了起来,说道:“白一弦,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对方是谁?

我偏不告诉你,从今往后,你要时刻小心,对方能指使我来陷害你,就能指使别人,你随时都有可能落入他的手中。

怎么样?有这样一个人,在时刻惦记着你,你是不是觉得寝食难安,如鲠在喉啊?哈哈哈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