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说道:“我当然不会答应,我白一弦铮铮铁骨男儿,岂能做赘婿?好在后来,这胖子看我有些才华,才勉为其难的没有将我撵走,而是收留了我。”

白一弦心道:岳父大人恕罪恕罪,逼不得已,演戏要演的像一些嘛。

宋达民说道:“那就好。”

白一弦说道:“好什么呀,你知道为什么我和苏小姐这么大了,都没有成亲吗?还不是因为那胖子给我出难题。

他要我必须拿出像样的聘礼才肯将女儿嫁给我。可我如今就是个穷书生,没有功名官职,哪里来的银子置办像样的聘礼?”

宋达民说道:“真是岂有此理,那姓苏的,竟然如此鼠目寸光,莫非看不到我白兄有如此才华不成?Ъiqikunět

以白兄的才华,将来一定可以飞黄腾达,到时候,还能少的了他的好处?鼠目寸光,真是鼠目寸光。”

白一弦叹息道:“说出来都让人笑话,可我实在憋闷的太久了。宋兄,兄弟我心中,难受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