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不知道陈吉利快被他自己给吓死了,十分纳闷的看着他一脑门的汗:这人不是二世祖吗?怎么这么胆小?

自己不过就是跟他解释了一下什么是坑爹,他怎么还哆嗦起来了?你看这汗!啧啧。

莫非,他是在自我忏悔?

白一弦想到这里,深深觉得孺子可教。想不到自己随便几句话,还无意中教诲了一个嚣张的官二代。

他伸手拍了拍陈吉利的肩膀,陈吉利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之中,正害怕呢,被白一弦这一拍,顿时就吓瘫了,一下子就瘫坐在了地上,抬头惶恐的看着白一弦。

就这样,陈吉利都觉得自己勇敢,他觉得要是换一个人来,说不定都吓得尿裤子了。

白一弦都愣了,狐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,自己就是轻轻拍了拍他,也没用劲啊,他怎么就坐下了?

卧槽?莫非是碰瓷?

白一弦看看天色不早,出来时间久了正事儿还没办,回去晚了苏止溪会担心,所以也不打算和陈吉利纠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