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也就那么一瞬间罢了,接着他就调整了过来,说道:“我岂是说他坏话?我说的明明都是实话。

不信你们问问他自己,他的父亲,是不是罪民,他到底是不是住在未婚妻家中?”

文浩看着白一弦,说道:“我刚才说了,别说传到他的耳中,就算是当面说,我也不怕,因为我说的都是事实。

你们看他,明明就在这里,可依然不敢反驳,这不就代表了一切吗?”

白一弦是真的懒得搭理他,可对方已经指着自己鼻子说话了,自己若是再不开口,那就有些太怂了。

谁知他还没说话,那宋达民就抢先说道:“人家到底是不敢反驳,还是不屑搭理你,你自己看不出来吗?

要我说,这白公子才是真正的豁达,看的很透。听狗吠,而不与狗计较,这种境界,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。

在下自问,也做不到这一点,所以对白公子的境界,真是崇敬不已啊。”

白一弦有些意外的看着宋达民,有些搞不清楚对方的目的。刚开始,他点出自己也在这里,还言明是自己教训的文浩,似乎是在给自己下坑,让文浩找自己麻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