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时窘迫之下,住到未婚妻家中,也无不可吧。毕竟,谁都有暂时落魄的时候。”

文浩哼道:“哼,不管是不是,就仅凭他罪民之子这一点,这辈子都别想翻身了。”

有人说道:“不过我听说,文员学院的常夫子,对白一弦的才华很是看中,曾经放言要将他招入学院呢。”

文浩说道:“那是因为常夫子还不知道他的身份,若是知道了,岂能招一个罪民之子进去?

白一弦是进不去文远学院了。不像本公子,本公子到时候,也会参加文远学院的考核,是一定能进入的。”

文浩说的相当肯定,似乎只要他考,就一定能考上一般。

与文浩同桌的几人立即说道:“那是,谁不知道,文公子才华横溢。”

“绝对啊,之前拜读了文公子的大作,可叫我等实在心生佩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