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说我说的暂时回不去,他说他写的回不去了,也是一个意思,完全是按照我的意思来的。

他还质问我:难道我写的有错吗?”

捡子似模似样的模仿着那书生的话,最后又说道:“不知道为啥,我觉得好像他写的,真的和我说的意思差不多一样。

我还觉得挺有道理的,但我还是把他摊子砸了。当时还有几个人想要找他写家书呢,听我那么一说,都没人找他了。”

白一弦说道:“干得漂亮。”什么一个意思,明明捡子说的和他写的意思是南辕北辙的。

这书生,自认为自己是读书人,有文采,喜欢用一些想当然的话来表明自己的文采和与众不同,岂不知那意思差了十万八千里。

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既然已经砸了人家的摊子,出了一口气,白一弦也跟捡子说以后不要去找麻烦了,只要认真找到苏止溪便可以了。

谁知道一顿饭还没吃完,却来了几个衙役,进门看着客栈老板,问道:“哪个是白一弦?”

一边说,一边往厅中吃饭的几桌人身上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