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有些纳闷,他这上来还一句话没说呢,怎么就蔑视公堂,蔑视知县了?就算急于给他定罪,也没有这么来的吧?

邢师爷见白一弦迷茫,心中冷笑不已,他就知道白一弦这个纨绔,以前的时候自己爹是知县,他自然不用跪。

如今他可是白衣,又是嫌疑人,见了知县不轨,就这一条就能先打个二十大板。

邢师爷冷笑道:“白一弦,我问你,你可有官职在身?”

官职?白一弦摇摇头:“没有!”

“那你可有功名在身?”

“也没有!”

邢师爷就是故意的,他对白一弦很熟悉,自然知道他没有功名和官职。biqikμnět

邢师爷说道:“那本师爷问你,你既无官职,也无功名,来到堂上,见到知县大人,为何不跪?这难道不是在蔑视知县大人吗?”

白一弦心中真是卧槽卧槽的,毕竟是现代人,没有下跪这个意识,怎么忘了这一点?这古代动不动就让人下跪的这个毛病可一点也不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