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宝庆王咬定自己当时就在那里,谁敢质疑?谁敢质问?

余淮成的脑中不由想起来贾存信之前说过的话:“得罪了宝庆王,到时候别怪我没提醒你。”

他不由看向贾存信,贾存信则站在原地,目不斜视,仿佛没有看见他。

皇帝冷眼看了余淮成一眼,哼了一声,问道:“诸位卿家怎么看?”

听到皇帝问话,黄忠燕这才站出来说道:“皇上,微臣觉得,王爷说的不错。所谓杀父之仇,夺妻之恨,都是不可饶恕的罪行。

微臣倒是觉得,白一弦打的好,是个汉子。若是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,出事不能为她报仇,那就太窝囊了点。

白一弦的举动,到说明他还有点血性。”

黄忠燕是个粗人,讲的话自然也粗。不过大家都是见怪不怪了。

左庆元也站了出来,一本正经的说道:“启禀皇上,微臣掌管刑部,负责问案。

这件事,按照我燕朝律例,本就是余以安错在先,强抢民女,欲行不轨,白一弦一时冲动,情有可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