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个朝思暮想的声音,苏止溪一下子就凝固住了一般,动也不能动了。

“一弦……”她的声音极低,似喃喃自语。

白一弦说道:“是我,止溪,是我。”

他松开苏止溪,稍微离开她一段距离,双手捧住她的脸,伸出拇指,擦干了她脸上的泪水,说道:“止溪,对不起,我来晚了,让你受惊了。”ъiqiku

苏止溪的目光焦距逐渐聚集到白一弦的脸上,看到那张熟悉的容颜,那一刻,心中的思念和委屈瞬间达到了极致。

她一下子就投入了白一弦的怀抱之中,死死的咬着他的衣襟,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。

苏止溪并未放声痛哭,但却哭到身子都开始抽搐,白一弦只觉得自己胸前的衣襟已经被泪湿了一片了。

白一弦心中真的是心疼的要命,不住的拍着苏止溪的背,温声哄着她。

被丢到一边的余以安何时受过这样的罪?他一边捂着头龇牙咧嘴的喊疼,一边在那放狠话道:“小子,你好大的胆子,你敢打我?

你可知道我是谁?本少爷告诉你,我乃是工部尚书的儿子,你敢打我,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