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心里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好小子,这言风,也是开窍了啊。

这时候,都知道帮爷清场了。”

苏止溪那边脸更红了,言风都这么说了,那这么说来,方才白一弦调戏她的话,岂不是都让人给听了去了?

那可真是,羞死人了。

还清场,说什么有贼人,这里可是官道。

就算略偏了些,可周围无山无树无林,哪里来的盗匪?

谁家盗匪会在这种没有遮挡隐蔽又不好逃脱的地方打劫?

谁家盗匪,会冲撞他们这一辆带着无数侍卫的马车?

人家只是穷的去当劫匪,不是因为傻好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