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点戒心,也就暂时压下去了。

白一弦说道:“诸位大人,话可不是这么说的。

本王与皇上的约定,毕竟只是三天,又如何能超过三天呢?

皇上只允本王三天,若超过这个时限,又与谋逆有何区别?”

于太傅说道:“皇上此言差矣,您不是已经做了五天了么?”

于太傅那言外之意就是,皇上跟您约定三天,您都做了五天了,那就不差继续再做五天了。

白一弦闻言不由一窒,生平头一次被人怼的有点说不出来话。

这特喵的,他就说,当时就不该心软,多干那两天的活。这下可好了,平白落了人话柄。

特喵的。

我的那些功劳,怎么不见你们记得这么清楚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