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皇室不敬,谋杀皇室中人,向来都是皇室最为忌讳的,判刑也是最严重的。

白一弦站在牢房外面,往里看了一眼,好在,虽然是重刑犯的房间,但可能是觉得林浅毕竟是林国公之女,加上她又不会武功,因此,她只是被关在里面。

但手脚都并没有被那些锁链给锁上,而且这个牢房很干燥,并不是水牢。

整个牢房的环境,看上去甚至还能算的上是整洁。里面有一张床,上面铺的也是稻草。墙上嵌进去两条锁链。

此刻,那锁链从墙上延伸到地面,就那么被堆放在那里。除此之外,整个牢房,就什么都没有了,甚至连床薄被都没有。

而林浅,就靠着墙壁,坐在床上,双臂环绕这双腿,面色淡漠的盯着床面,同样不哭不闹不吵,毫无波动。

她身上并没有穿囚犯服,还是穿的以前的料子珍贵,但颜色素淡的衣衫。甚至头发上的几样简单的首饰都没有被人摘掉。

这种待遇,可比其他的犯人的待遇要好得多了。

只是这个环境,比之林浅之前,可谓是一个天,一个地了。她从小娇生惯养,锦衣玉食,如何能忍受的了?恐怕就仅仅是这牢中的气味,都难以忍受吧。

白一弦问道:“她一直都是这样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