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别人狠,对自己也狠,竟然不惜砍自己一刀也要陷害别人,可真下得去手。

任桀在地上,有些癫狂的说了半天不可能,突然一咬牙,恶狠狠的说道:“我没有说谎,朝廷命官又如何?biqikμnět

想不到你身为朝廷四品,百姓的父母官,竟然也做这样私闯民宅,抢劫伤人的事情。”

那兵卒为了讨好白一弦,上去又是一脚,说道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事到如今竟然还敢诬陷朝廷命官。”

这小子把自己坑了,竟然还在这里大放厥词,真是岂有此理。

任桀怒道:“伤我的就是他,官员的身份只是他的掩护。莫非你们想官官相护不成?就因为他是京兆府尹,就可以枉顾他闯入民宅,抢劫伤人的事实吗?

我不服,我不服,你们官官相护,我不服,我要告到刑部,让刑部的大人来审理,若他们还是帮你,我要告御状……”

白一弦摇摇头,这货事到如今还嘴硬,不过也是,他不博一把是不行了。

兵卒刚要动手,任桀大吼道:“你们这是私刑,莫非还要屈打成招不成?我要告你们。

我告诉你们,我跟黄将军府的千金是朋友,她不会放过你们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