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实疼。

但相比较那种痒来说,这疼痛,实在算不得什么。

哪怕这疼痛再加重一倍,慕容楚都不愿意再忍受那种疼痛。

而此时的药水,都已经变成了一种墨绿带灰的奇怪颜色。

柳无名走了过去,示意慕容楚抬起胳膊,先把了把脉,然后问道:“还痒吗?”biqikμnět

慕容楚有些虚弱,微微点头,声音都有些弱:“还有些许的痒,不过已经没那么难受了。”

柳无名点点头:“嗯。”

他冲外面拍拍手,外面很快进来一些人,抬着一个大木桶。

白一弦伸头看了一眼,发现里面是一桶浅绿色的药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