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可不像余以安那个小子,他才是真正的,欺男霸女。我是独子,我爹也管得严,不像余淮成,护短的厉害,从不管束,更不约束自己儿子。

我要是犯了错,我爹惩罚我也挺严重的。所以我以前,虽然仗势欺人,但也就看到不顺眼的人,或者有人冲撞我的时候,我才命人打他一顿,但也从来没把人打死过啊。

而且,我也没霸女,最多就是,口头上调戏一下,从来不强迫。我都是上花楼里去寻乐子的,对普通百姓家的女儿,可不敢用强,我怕我爹打死我。”

白一弦说道:“怎么,没打死人家,也没强迫人家女儿,只是调戏调戏,你还挺骄傲的呗?”

贾守义不好意思的嘿嘿了两声。

白一弦虽然斥责贾守义,但说实话,听贾守义这么一说,他以前,确实比那余以安强得多。

毕竟余以安还差点对止溪用了强,也是因为这件事,余淮成才被罢黜的。

贾守义说道:“不管怎么说,我也没有那么太过分啊,谁能跟我结这样的死仇呢?”ъiqiku

白一弦说道:“你不是被欺负的一方,自然不明白,人被欺负了,会产生怎样的想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