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本想去安抚一下苏止溪,再陪慕容楚去喝酒,慕容楚却看着杜云梦的背影,突然说道:“白兄有了念月婵那样的美人,竟还如此沾花惹草,与其她女子调情。

以前我到是没看出来,白兄竟是如此花心的人呢。若是念月婵知道了,该当如何?”

这话听着,有点像在为念月婵打抱不平的意思。

白一弦奇怪的看了慕容楚一眼,说道:“婵儿其实也知道这件事,怎么说呢,这里面的事,有些复杂。”

“她也知道?”慕容楚叹道:“是知道,却只能被迫接受的无奈之举么?白兄,你可不能做负心薄幸之辈,你若待她不好……”

白一弦觉得今晚的慕容楚,着实有些奇怪,便说道:“叶兄,我是什么人,你还不清楚么?

我绝对不是花心的负心薄幸之辈,这里面有许多的巧合与无奈之处。罢了,既然叶兄好奇,我们便一边喝酒,一边说给你听吧。”

白一弦招了个人来,让她去告诉苏止溪,已经没事了,让她安心休息。

自己则又命人提了许多的酒来,又备了几碟小菜,坐在院子里,和慕容楚一边说话,一边闲谈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