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到这里,话锋一转,问道:“只是,郡公如此护着念月婵,难道是不知道,念月婵,也同样是朝廷通缉的在逃案犯吗?

郡公此举若是让当今皇上知道了,恐怕对郡公也十分不利吧?”

白一弦冷笑一声,嘲讽道:“你说这话,倒叫本郡公十分感动。你我互不相识,萍水相逢,想不到,你对本郡公倒如此关心,竟还担心本郡公被皇上斥责。”

“关心谈不上,不过是提醒一下郡公。她是朝廷的通缉犯,郡公却在众目睽睽之下,明目张胆的护佑她,那朝廷律例,在郡公面前,岂不是形同虚设一般?Ъiqikunět

郡公的权利,竟如此大了吗?若是传到皇上的耳中,会是如何的下场,郡公可考虑清楚了吗?”

你看看,这些江湖草莽,还真有几个能说会道,能言善辩的。

居然还在言语间,变着法儿给白一弦下套,言外之意便是说白一弦的权利有点太大了,过界了。

因为只有皇权才是高于律法的,律法也只有在皇帝面前的时候,才形同虚设。

他们暗搓搓的说白一弦一个郡公,不将朝廷律例放在眼里,就等于变相的说,白一弦不将皇帝放在眼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