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一弦凑在他的耳朵上说了几句话,左庆元听完,登时惊得目瞪口呆:“这,这……这如何能行?”

白一弦说道:“所以,这个办法,轻易不要使用。下官也是在确定了陈仓和夏凝薇是凶手,但又找不到证据的情况下,才出此下策的。”

左庆元叹道:“虽然与法不合,不过却也是一种办法,这等办法,也只有白大人能想得出。只是此法要慎用。”

白一弦笑道:“还请大人替我隐瞒。”

左庆元笑道:“这是自然。”

此时流炢去掉了琵琶骨上的锁链,被人搀着走了回来,白一弦说道:“你身体还未恢复,不好好歇着,过来做什么?”说完还看了看旁边的衙役,神情有些不满。

旁边的衙役说道:“白大人,他坚持要来见你。”

流炢一见白一弦,便坚持拜倒在地:“大人对流炢有大恩大德,此恩没齿不忘,大人若不嫌弃,流炢愿终生追随大人左右。”

白一弦说道:“快快请起。想要追随我,也要养好身体才是。”

流炢确实虚弱,没再坚持,白一弦让人抬了个软轿,命他们将流炢抬回府,自己随后便向左庆元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