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止溪叹口气,说道:“谁让他们的主人是二品尚书呢,我们也只能忍受了。”

冬晴说道:“也不知道那姓余的坏蛋,会问咱们要多少银子。”biqikμnět

在冬晴心里,对方陷害了白一弦,可不就是坏蛋吗。

苏止溪说道:“小声点,这里就是余府外,小心被人听到了,那就糟了。不管他要多少,我都一定要将一弦救出来的。”

主仆两人在这里一边说话,一边担心,岂不知,孟冬进了后门之后,根本没去见什么余少爷,他就躲在门后面,跟那两个看门人说起了话。

原来,这两人,也是被他收买了的。孟冬为了收买他们,可是花了不少银子。可想到即将到手的银子,那么花费的这一点点银子,也就不算什么了。

说起来,这两人毕竟也是工部尚书府的家奴,就算被收买,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就能收买的了的。

实因这孟冬,他自称官员之子,但实际上,他并非官员之子,只不过,是跟工部尚书还有着沾亲带故的关系,乃是工部尚书不知道多么远的一个远房亲戚。

年前的时候,还曾带着礼物来尚书府拜访过,一般情况,什么穷亲戚,远亲戚,来巴结当官的亲戚的这种事情,在这种大户人家,并不少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