衙役指着白一弦,怒道:“被你们锁着的这位,便是我们京兆府的府尹白大人。

你们这是何意,竟然锁拿我们的主官,还给他扣上一顶私闯民宅抢劫伤人的罪名,给我们京兆府送来。

你们如此羞辱我们主官,羞辱我们京兆府,莫非是欺我京兆府无人不成?”

这可是表现的好机会,另外一名衙役还不忘表表忠心,横刀握柄挡在白一弦身前,说道:“大人别怕,到了这里,谁也别想动您。属下拼死也要保护大人周全。”

兵卒转头看了看白一弦,惊讶道:“这是你们白大人?”他急忙上去解掉白一弦的束缚。

然后说道:“白,白大人,这是怎么弄的,我等也不知您是京兆府大人啊。”

其实他心中是有些埋怨白一弦的,毕竟白一弦没有跟他们表露过身份,身上也没悬挂印鉴,他自然不清楚白一弦的底细。

但不管如何,他没有上峰命令,无故锁拿朝廷四品命官,本就是大罪,所以他哪敢说什么啊,于是转而将所有的怒气都撒到了任桀的身上。

这些是城防兵,本就是粗人,恼怒的时候自然不管不顾,直接上去就直接踹了任桀一脚,怒道:“你好大的胆子,竟然胆敢陷害京兆府大人。”

然后又对着白一弦说道:“这,白大人,我等跟您赔个不是,您可千万别和我们计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