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原,岑文友等人不笑了,他们都没想到,当初的那个草包竟然能在寥寥几句话之间就将场面压制下来。

岑文友有些着急,说道:“白一弦,敢做不敢认吗?当时王兄也在,他可以作证!”

王伦忙不迭的点头,说道:“没错,我可以作证!”

白一弦嗤笑了一声,说道:“这里的人,哪个不知道你们两个蛇鼠一窝?我白一弦以前是混了点,可那时候我爹是这五莲县的县令!biqikμnět

如今我爹身陷囹圄,我是一介白衣,这个时候,我不低调一些,还没事闲的跑到大街上,无缘无故的辱骂五莲县所有的读书人?我是傻吗?”

众人互相看看,都觉得有些道理,白一弦以前是仗势欺人,可他如今的势已经没了,不夹着尾巴做人就不错了,又岂会那么高调的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上?

他虽然是纨绔了点,但并不代表他是!

白一弦继续说道:“打赌的事,自然是存在的,可事情的经过,却不像是这位岑文友公子所说的那般!”

嗯?这小子不但没否认,还承认了有打赌这回事?难道他有什么计策了?

岑文友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,急忙开口说道:“白一弦,你不要胡说八道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