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白一弦取出令牌,仆从又不敢动了。贾守义心中一惊,急忙抓过令牌,仔细查看,发现白一弦竟然还是个京兆尹。

这么年轻的京兆尹?

等等,父亲好像上次还借此斥责过自己,说人家年纪轻轻,比他还小那么多,已经是京兆尹。再看看你,文不成武不就,整天惹是生非,怎么会生了你这么个儿子?

原来就是眼前这小子,他还真是朝廷命官啊。就是他害得父亲斥责了他好几次。

如今又得罪了自己,这可真是新仇旧恨了。

贾守义哼了一声,丝毫没有刚才自己差点抓了朝廷命官,犯了大错的觉悟。

他把牌子丢了回去,说道:“区区一个七品,有什么好嚣张的。小子,今天来的可都是三品以上的大员,你区区一个七品,混进来做什么?”

在他心中,自己的父亲是二品。所以他虽然不是官,却比普通的官还要威风。

区区七品,见了他,也得点头哈腰,恭敬有加,可这小子不但不恭敬自己,竟然还在自己面前嚣张耍威风。筆趣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