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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一直都是司令掌控一切，我相信绝无问题。”
“就怕未来万一……”
张启的话说到此处，突然又跟着咽了回去。
“你也不要过度地推崇我。”
“每个时代，从不缺少忧国忧民的伟人。”
“和那些真正伟大的人比起来，我方羽又算得了什么？”
“每一代，其实都没有垮掉。”
“一代更比一代强。”
“张启啊。”
“你小子…情绪有些悲观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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