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靖大笑着说:“老王,喝不了酒就说,拿自己的看家本事算怎么回事。”

王珪反嘴回敬:“老夫五个人是斯文人,你们拿野人喝酒的法子来灌老夫,难道就不许老夫用斯文人的法子回敬,说好了赋诗,一人一首,赋不了的喝酒。”

李二坐在主位上看他们互相攻击,自己揪了俩葡萄慢慢品尝,赋诗也好,斗酒也罢,对他来说都不算是事,柴绍也安坐不动,他也是文武兼修,早年间浪荡长安的时候,是出了名的浪子班头。

李靖不怕,他也算得上是文辞斐然,可怜李绩出身响马,没有赋诗的本事,见到拿着鼓槌傻笑的长孙冲,立刻就揪过来按在自己身边准备拿他当枪手。

长孙无忌郁闷的问李绩:“你抓着我儿子干什么,要帮他也该帮我。”

“长孙,这话就不对了,你挤到文官那里去了,那是你的事,你儿子却是老夫麾下的校尉,主帅有难,他这个当校尉的就不该来顶缸?“

对于他的无赖手段,长孙无忌,房玄龄等人更是嗤之以鼻,李绩干事情从来都是另辟蹊径,不走正道,嫁个闺女都要请皇后帮忙,给自己脸上涂金。

“小子,一会赋诗,我和你秦伯伯,牛伯伯,尉迟伯伯的那份你就代劳了,不用念得有多好,混过去就行。”

程咬金早早就给云烨安排了任务,至于李承乾已经被李孝恭,李道宗弄走了,李怀仁为此又挨了两脚,赋诗对他来说难度太大。

王珪也不在乎,几个小子而已,自己和房玄龄,杜如晦都是诗文大家,长孙无忌,柴绍也不是泛泛之辈,对面的人除了李靖算的上一号人物,余者不足以论,云烨算学高绝,诗文一道却是弱项,没听他作过什么出名的诗歌,长孙冲倒是小有薄名,但是对上他老子,就不信能翻出手掌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