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这么担心,我当然会救你,今天下午,我就去会会颜茗。”白夏淡然道:“这件事就算她不是主谋,也绝对是个重要参与者,说不定,她会知道解除这种蛊虫的办法。”

“那,那既然她是参与者或主谋,她怎么可能会把解除蛊虫的办法告诉你?”郝博远很是悲观,他都想趁着意识还清醒时,去墓地看看,提前给自己选个好位置了。x33

但白夏的态度就要乐观积极很多,她脸上露出一抹意义不明的笑容,音调也提高了不少:“没关系,就算她不愿意告诉我,我也可以用点手段,强迫她说出解除办法。”

郝博远内心:……

在他们说话间,时间已不知不觉来到中午。

看过那不断扭动的“头发丝”后,郝博远早已胃口全无,所以中饭,他只病殃殃地塞了两口进肚子。

而白夏则丝毫没有受到影响,她吃得很香,还与郝父郝母相谈甚欢。

郝父郝母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心了,因为他们已经近一年时间都没和白夏好好说过话了。

因为在白夏上大学没多久后,这孩子就变得敏感多思。明明他们家的氛围一直很和谐,可白夏对他们却唯唯诺诺起来。经常一脸讨好的表情,并在家里抢着做家务,还时不时对着他们默默流泪。

他们带白夏去看过心理医生,但心理医生也检查不出个所以然来,只是说不要给白夏太大压力,多让她多放松放松就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