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顾自地在旁边的客座上坐了下来,看着薛仁杲问道:“薛总管,怎么今天那么有时间来我府上,无论怎么说,那也是老夫有失远迎了,还让总管不要见怪。”

那边的薛仁杲看了谢孟年说:“谢大家主,虽然嘴上是这样说话,但是心里早已经恨我入骨了吧。”

谢孟年听到这话真是不知道怎么说,面前的这薛仁杲对于他来说这是孽畜。

这种话大家自己知道就行了,又何苦真的要说出来了,这薛仁杲把这样的话说出来,难道他还能认同不成。

谢孟年很坚决的摇了摇头,说:“那个不知总管说的是哪里话。”

“像总管的朝廷官员来到我们的府上,可是让我们谢氏的寒舍蓬荜生辉。”

“总管那是不知道多少人想请到府上做客,请都请不来的人,尤其能来到我们府上,便是给我们面子。”

薛仁杲点头,颇不客气的说道:“这话说的倒是不错!”

谢孟年听到这样厚颜无耻的话,也是万般的话语堵着喉咙再也出不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