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上,青年男子看着远去的拓跋离怔怔发呆,直到骑着马离开了拓跋部的大营,依旧觉得是场梦。wwω.ЪiqíΚù.ИěT

拓跋离没有骗他,给他的确实是两匹好马,他的家族世代为奴,没有一个人拥有过如此丰厚的财产。

小时候,他与众台吉一起学习,一起练功,本以为靠着自己的努力,至少以后也能混个百骑长。

可是他帮乃蛮部打赢了那么多的仗,台吉们却还是将他当做一条狗,呼之即来,喝之即去的狗。

而父亲天天给他宣扬贤臣不事二主的道理,到死也没攒下一处帐篷。

在此刻,他开始怀疑起自己的父亲,一味的忠诚到底给自己带来了什么?

是冬天的衣衫褴褛,还是被人践踏的尊严。

他打过那么多胜仗,那么多次从万军杀了敌方首将,却因为自己门户奴隶的身份,永远只是个奴隶。

身上的铠甲传来温热感,里面铺设了皮衣,他又想起刚刚拓跋离维护他手下的那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