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嘿!把这个骚包给忘了!”

拓拔离也松了一口气。

孩哥在他营帐中,可谓是出了名的寡妇杀手。

他虽是隆朝人,却凭着和吟游诗人学的歌,穿梭于各帐之间,如此你情我愿的事情,拓拔离倒也没有干涉。

如今,倒是能用到正处了。

孩哥清了清嗓子,示意身后兄弟们稍安勿躁,而后开口道:

“清晨是纯洁白净的鲜奶,正午酿的更加甘甜,晚上变得更加醇香,这些礼物全都已经带来!”

众人微微一愣,孩哥说草原话总是有股蹩脚的感觉,可是唱起歌来,倒是正宗的很。

拓拔忽惊讶地道:

“不是你真会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