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三千刀客却老练的许多,他们尽量在各自的岗位,杀人也几乎是一刀毙命,在肃清自己周围的敌人后,便蹲下来调整,保存自己最大的体力。

逃出去的巴鲁也失去了再冲锋一次的勇气,他将骑兵收拢回来,让底下的人带着他们冲锋,随后步军掩杀而上。

几乎骑兵的每一次进攻都将腹地的圆阵冲开,可是待他们冲出去,圆阵便已最快的速度修复,而杀进阵中的步军也很快被刀客们杀光。

双方就这样来回的消耗,这个如同带刺的龟壳,一直将战争延续到下午。

拓跋离大口喘着粗气,他太阳穴两边的血管几乎要爆开,眼睛发黑的看着战场。

他的士兵们终于被这来来回回的进攻打的适应起来,他们到达了人体的极限,每个人的脸上都挂满了凝固的鲜血,当然,是别人的。

外边的乃蛮部士兵更加疲惫和绝望,他们平时牧羊,战时应召,相对于拓跋离只训练的士兵,他们的体力更加孱弱,唯一的优势便是身上的皮甲。

但是,如此长期的战斗下来,大家都站到了统一的起跑线上。

而且那密集如林的狼筅和无法撼动的大盾,以及从阵中流出的大量鲜血,显得那么的恐怖。

“先把军队撤下来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