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杲这是分明就是说笑,他调侃了自己。

来整笑骂道:“本以为天下闻名的玉龙将,战场上纵横东西南北,从来未遇败迹,当是个威风凛凛的将军,想不到也是个泼皮。”

薛仁杲不说话,身边薛仁杲的属下心里都有点不太高兴,对着这来整怒目而视。

结果这来整又直接说道:“但我就偏偏喜欢这种泼皮。”

“我听说老弟在西凉的时候,有浪荡子的名号,不瞒你说,我在老家的时候,也有浪荡这个名号,险些没被父亲打断了腿。”

“后来年长了些许,进入军中之后,才收敛了些,但这心中的少年意气,可是从来未曾消退。”

“老弟可是对了我的心意了,不如之后我俩就兄弟相称如何?”

这正是薛仁杲想要的,说道:“既然兄长说的那么好,那何必谈什么兄弟相称,我们两个就在此地,皇天后土,结拜为兄弟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