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路崎岖,高大的战马反而不如驮马好走,而上山易,下山难。

一旦攻上山,看见洞口,就算往其中扔燃火熏药,这些山族人早就在其中安排好了解决之道。

一方面留有疏通空气口,另一方面则是早就留好藏匿的地方,一旦燃物毒烟进入,便将早就准备好的水缸砸破,用水阻隔。

而洞外拓拔战兵却不知洞内情形,当忐忑的向前推进时,却不料四周树林一下叫声四起,如老鼠般从地面钻出来。

他们可比披甲的拓拔战兵行动敏捷,先不与其近身交战,嘴中先是吐出飞箭,虽射在身上无太大伤害,却是叫人奇痒无比,即刻发效。

趁着拓拔战甲疼痒难耐之时,这些将图腾涂满全身的山林之人便涌着杀上来,趁势对杀。

饶是草原兵甲耐苦战,但自古忍疼易,忍痒难,如何全心全意与之交战。

而战后被飞箭射中的兵甲,下山之后也是全身水肿,浑身发热,虽无性命之忧,却是如同残废一般。

拓跋忽望着被担架抬下来的兵甲,如疯了般挠自己,指甲之中布满自己的血肉,一旁的兵甲却止不住。

“兄弟,别这样,忍着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