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他。”

“干掉!”

“不容易,你我不是他的对手。”

“这么厉害。”

“猪脑子。”

高天良流露一丝惊讶:“有暗桩?”

“嗯,我们把话挑明了。”

“引我出来。”

蔡兴祖叹气:“是这个意思,不过,他要的不是你,你不该来的。”

有人朝这边走来,蔡兴祖端起地上的盆,一盆凉水朝高天良兜头浇去。高天良把眼一闭,装起死狗,祝家年出现在门外,他心计颇深,在赌场派了暗探,他的堂弟。堂弟脑子有病,少一根弦,执行命令倒是一丝不苟,拿一点小钱下小注,不显山不露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