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越闻听大感兴趣,依旧盯着风干,风干浑身不自在:“兄弟,有话直说,我不是汉奸,能帮的一定帮。”

庄越问:“怕死?”

风干认真的想了想:“不怕,我怕黑。”

庄越说:“你怕黑暗,警惕黑暗,黑暗也在注视你,不打破黑暗,你的天永远漆黑。刘登是条汉子,迷途知返,我佩服他。”

风干说:“你是在激我?”

庄越说:“实话实说,谈不上激你,中国人不抵抗幻想魔鬼慈悲,消极等待,结果死路一条,抵抗才有生存的希望。人,不能做羔羊,再听话的羔样也会被屠杀。”

风干问:“刘登现在混的咋样?”

庄越毫不迟疑:“顶天立地的男人。”

他很少夸人,不清楚刘登的近况却毫不吝啬给予最高评价,以当时的表现刘登当之无愧。

三人一番商议,庄越留下,佛三爷回村组织村民转移,地点选在豁口峪,进山与朱老爷子汇合。庄越特意叮嘱,必须把花大夫带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