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大说:“我可请南京的朋友帮忙推荐另外的人选,你这边找找门路。这年月,愿意做官的人不少,合适的不多。还是那句话,主要看日本人的意思。你的人暂时别露面,等我处理完皮六。”

刁可成说:“任职一事务必延后,我先体察民情写一份报告,上面等着要。还有,皮县长很难处理吗?”

裴大说:“你有所不知,这个病秧子根基不弱,混迹官场多年,本地自不用说,就是在南京那边也有一定的关系,日本人讲究长久治安,乐享其成,有些工夫必须由我们解决。”

刁可成恭维道:“如有缘在南京见面,刁某一定鞍前马后。”

送走刁可成,裴大走进里间屋,里面稳坐一人,刘意。m.bīQikμ.ИěΤ

刘意说:“如何。”

裴大说:“只要他不留任,常秣县就在我掌握之下,但日本人不放皮六,意图不明。”

“依你之见,日本人打的什么主意?”

“我怀疑他们听到风声。”

“你希望皮六活着,他也想活,这就是机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