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说,小东洋那么远,还不是跑到咱这地界。”

“咱为财,镇上的老百姓又没惹咱们,我是怕了,迟早遭报应。”

“少说话,传到赵当家耳朵里非得扒层皮,咱们新定的章程,十个字九个杀。”

月朗星稀,山风习习,三人站在门洞前抽起旱烟,一袋烟抽完,两人朝回走,剩下一个继续过烟瘾,背后的门拉开一条缝,这家伙感觉有风,脖子瞬间凝固,被人勒住一把拽进院子,拖到屋里,ъΙQǐkU.йEτ

庄越从土匪口中得知,运粮车队走后,日军协同土匪烧杀抢掠,之所以说协同,日军口称以土匪为主却带头做恶,不少土匪沾染血债,一部分土匪开始打退堂鼓。

赵渐飞将人马分成两部分,不可靠的跟随日军前往百马方向,一部分维持三齐镇。留守的日军不多,具体数目不详,大约十多个加上五十多个土匪。

这三个匪兵是流动哨,从东走到西,来回巡逻,日军在河滩山口布置许多明哨暗哨,因为南边有大片开阔的麦田,防守薄弱,镇里的匪兵实际没多少,日军夜里不巡逻,守在镇公所。

木匠进来,一脚将匪兵踢昏,扔到外面墙根那个坑里,用土埋上,搭上几块木板等杂物。

三人扛枪朝西走一段路,快速隐没在房屋之间,一路没遇见匪兵巡逻队,在路上扔下写好的小传单,很快摸到镇公所后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