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早晨,未等有莘梁出门,变数便悄然而至。

“啊!我的儿啊!”

门口,一老嬬扑在两具尸体之上,大声哭泣,引得周遭流民聚成了一堆。

府内,随从当即与有莘梁报道:

“大人,外面有个老嬬,带了两具尸体,说是我们的人昨日闯入他家,讲她儿媳*了,又杀了他儿子,她儿媳不堪受辱后半夜也死了。”

有莘梁闻言冷笑,这杜家果然是家大业大,刚一出招便是以死相逼。

从椅子上站起,有莘梁取了佩刀,便打开了门,一圈的流民见他出来,便小声议论。

那老嬬见他出来,哭声更大,人群中挤出个男子劝道:“老人家,你要告官,那是知县的事情,这是堂堂的参将府邸,在此哭泣,要是大人恼了,直接把你差入大牢,岂不是冤乎!”

他这番话引得周遭流民纷纷点头,不同于后世,当今的官对于民来说,还是不敢妄自菲薄。

如此一来,说不准这位参将脾气爆裂,便会直接将其压入大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