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即,按压着的卫士抽出随行锏来,齐齐出锏,将他在堂上砸死。

而他所带亲信,早就被酒灌晕,全部诛杀,底层士兵被分队纳入沈庆军中。

堂上各军主将早就吓的不轻,纷纷跪拜下来:

“我等全听沈大帅定夺!”

沈庆坐下将茶饮下,至少,此刻军权在手,关外还是能争一争的。

但接下来的几日,便叫他发现整顿军防并非易事,北都武库早就糜烂不堪,战兵手中的刀皆是旧刀,莫说砍人,砍木头也看不够三根。

而羽箭大多也是一拉即溃,战兵莫说是军事素养,单是数量就不满额。

沈庆遥想几年前出使谈判的拓拔军队,那样的杀气凛然,那样的磅礴有力,依靠这些残卒,如何与其争斗。

故而早先定好出援的时间,又是推迟。

待到他查询粮草之时,看着存储粮食超过基础红线,本以为好不容易有个称职的,却不料,往里走走,一刀捅进麻袋,淌出来的不是粟米,而是沙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