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离爽朗的笑道:“天下之大,何处不能安身!”

未等雪冬儿再说什么,拓跋离便带着两匹马离开了。

雪冬儿在原地痴痴的站了很久,她才发现,自己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。

她摘下脖子上的哨子,轻轻一吹,不一会,那匹白马便又回到了她的身边。

过度小心,又很有趣,这是雪冬儿对拓跋离的第一印象。

随后拉着马向着原路返回,却没发现,天上有只黑色的鸽子,像乌鸦一样,盘旋在她的头顶。

拓跋离眯着眼睛,回想刚刚的谈话。

这女孩不经意之间把阿爸叫成了父汗,这怎么可能逃得过拓跋离的耳朵。

毕竟,他全是心眼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