刀砍卷了刃,便用拳头,用牙齿,宛如恶魔一般。

八千拓跋部士卒,硬是将三万人打的节节败退。

拓跋离身先士卒,他已经砍坏了十几把弯刀,整支军队根本无人指挥,对于此时拓跋部的军队来说,眼中除了战友,便是死人。

完善的甲械,良好的训练,加上不要命的血性,一个时辰不到,便有四五千的联军士卒失去了生命。

如此高的战损,让一些联军的士卒开始局部的投降,哪知早就杀疯了的拓跋部悍勇一视同仁,放下刀也是个死。

打又打不过,投降又不接受,只剩跑了。

一个人跑,带着十几个人跑,紧接着便是成百上千的人逃跑。

刹那间,联军便像瘸了腿的兔子般,深一脚浅一脚的在雪地中狂奔。

而还在组织防御的贵族们,此时终于发现已无人可用,大惊失色的派人掩护撤退。

可是哪还有人理会他们,没等他们出了营帐,拓跋离便带着兵甲杀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