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番话一出,众人心头疑惑,属实摸不着头脑。

“萧家主,你家中是何敛财之术?”

听拓跋离如此闻,萧弘济道,“蒙祖上恩德,积攒了些产业薄田,虽进账多,但家中各房人

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多,徒以糊口。”

“不对!”拓跋离站起,郎朗道:“你这家怎么当的?让孤告诉你,萧家十三家赌场,八家酒楼,全武省的当铺生意都是你萧家的,单是云中县一县之地,就有你饲养家奴五千,大小羊羔贷,哪一出没有你萧家的生意。”

拓跋离边走边说,走到两排座椅之中,“王家主,你王家开了一百四十七家青楼,还不允许别人卖!”

“还有你,刘大人,镖局生意除外,虎头岭和南阳有名的匪,背后哪个不是你姓刘的人马。”

“李家主,你更狠呐,逼良为娼,好好的良家子被你逼成奴隶.....”

拓跋离如同开闸的洪水,除了一旁早就摆明态度的卢家外,剩余各家都如坐针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