众人闻言大惊,纷纷劝阻,祈求拓拔离更换人选,如今拓拔离虚弱至此,如何能上马作战,岂不是把人往死里逼。

拓拔离打手一拍,便制止了众人的劝阻。

这一战,不得不是他,也必须是他。

手下弟兄们已经起了怨言,只有他有足够的威信和统摄力,能够让这些乏兵们上马再冲一次,没有人能够在此时帮他的忙。

夜已至深,拓拔离双眼熬的通红,却未入睡,旁侧侍卫端来的冷水已经不知道换了几盆,他强制自己保持大脑开机状态。

若是此时闭眼,如此缺血的状态,那就不是睡过去,而是晕过去。

他思索着自己的前世今生,聆听着帐外兵甲巡视的声音,眼睛像是蔫了的茄子一样,不由自主的合到一起,又被自己心中的声音叫醒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
终于,随着时间的推移,到了下半夜,全军骑兵开始行动起来。

原本军中怨言四起,可是听到拓拔离要拖着自己受伤的肩膀,带着他们冲锋时,每个人都管好了自己的嘴巴,强打精神支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