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离冷笑一声,“你死的不冤,如此信口开河,死了也是种解脱。那城外叛军尚在,你说你是叛军首领,真是可笑!”

这男子闻言也不恼怒,他笑着回答道:

“看吧,谁都知道,可是那位宣府总督就是这么给我罪加一等的。”

拓跋离听的云里雾里,他问道:“你到底是谁?”

男子收了轻浮,认真的道:“我前面的两个身份没有任何问题,就是因为我不愿意给皇家造甲了,便成了缉拿犯。”

拓跋离心中沉思,这理由倒是说的过去,毕竟会造甲的人,跟二十一世纪会造炮的人一样可怕。

“至于第三个身份,完全就是诬陷与我,让我罪加一等,我也想明白了,那所谓的叛军,怕就是宣府大人亲自鼓动的。”

拓跋离越听越惊,“为何?”

男子爽朗一笑,“你身在官场,应当知道流内官吧,五年的考校又要开始了,咱们的宣府总督,近来守城有力,还抓住了雷霆军余孽。”

说到这时,二人一齐向着雷子安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