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上前去拉拓跋英,反常的是拓跋英不为所动。

“爷爷,我这前半辈子都在听你的,我剪短了头发,每天和男人们一样接受训练,我几乎没有自己做过决定。可是,这不是我想要的生活。”

拓跋英声嘶力竭的吼道:“我是个女孩!我可以为拓跋氏献出生命,但是,我需要自己追求幸福的权利!”

拓跋烈被这大逆不道的话气的双手颤抖,举起手来便要扇拓跋英一个耳光。

在他抬起手的那一刹那,便被拓跋离阻止了。

“英子说的对,拓跋族的荣耀不需要让一个女孩来承担,烈爷爷,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,英子就算结婚了,她仍旧是我拓跋离的斥候队长,我也不需要她在今后出卖自己来为族群换来安宁。”

拓跋离又平静的说:“还有,匹力希是我的兄弟,不管他出身如何,但是他的能力,还有他为我砍翻的敌人们,都能证明他不是奴隶!”

“只要两人相爱,我绝对不反对。”

匹力希控制不住跪在地上痛哭起来,而拓跋忽也在此刻意识到,为什么匹力希在一些问题上总是忍让他,因为阶级,一层根本不存在却能控制人的阶级,他不由得自责起来,对于他来说,这层潜移默化的阶级,也影响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