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部和司礼监也皆出来佐证。

户部二人闻言一怔,不知该如何是好,阁老将这件事推给了皇上,他们总不能再咄咄逼人。

“既如此,那账目就对的上了,只是还有一事。”

见一计不成,便再生一计。

户部尚书开口道:

“去年内阁倡导的改田为桑,国库没有多收几分银子,倒是加剧了土地兼并,把百姓逼得流窜,甚至于,藏匿在阴山山脉中的罗教,大半都是失去土地的流民,下官以为,这件事,应当问问皇上的意见。”

“这件事我知道,无中生有罢了。”

阁老摆摆手道:

“改桑的区域,只这一年,就向福地多贩了一百三十万匹丝绸,至于钱财所得,已经运到了京城,过了皇上的寿辰,便可归于国库。”

“至于罗教,本就是根深蒂固,穷山恶水中的刁民,内阁已经商定了方案,明年从相对安定的九边,调一些敢战之士,自可速灭罗广二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