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非要用一个词来形容他现在的状态,那就是,杀嗨了。

裴寂死死盯着那柄格鲁战旗,将手中刃已毁的长刀扔掉,捡起一把长枪,借着马的冲击力,瞬间贯穿了一个格鲁战兵的左眼。

长枪扎透了整颗头颅,一滴殷红的液体顺着锋利森冷的枪头滑落,周遭格鲁战兵纷纷躲开这尊瘟神,四散奔逃。

可以说,这是他最顺利的一次夺旗,因为旗下的主将已然逃离,一路上,实在没有什么阻挠,甚至护旗的战兵,也都四散奔逃了。

他提高马速,率先上前将格鲁战旗斩断,跟他一样目标的几个重骑见状,心中遗憾,随即又折返战马回去屠杀。

伴随着战旗倒下,整个战场上再也没有一个格鲁战兵,还有战斗的欲望,绝望的人,只好钻入尸体之中装死。

也许安拉再次眷顾了乔治四世,在拓跋战骑看来,这些格鲁人长的实在相差不大,这也让泯于军中的安拉四世沿着里海成功逃离。htTΡδ://WwW.ЪǐQiKǔ.йēT

拓跋忽自然不能让乔治四世重新回到大君城,一方面紧急组装攻城器械,火速攻打大君城,一方面则是派人追逐乔治四世。

但无论如何,格鲁人再也组织不起有生力量来对抗拓跋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