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仁杲坐着眉头看着他,有些责怪看着凌敬,我不需要你一律承担。”

“你我本就不是与生死与共的,我们两个,谁也不能出事。”

凌敬听到这话有些感动,因为他看得出来,这薛仁杲是发自内心说的这个话的。

凌敬向着薛仁杲拱了拱手,眼睛里面已经有了泪光,不再多说什么,直接退了出去。

三天之后,长安里面突然传出来了一道歌,然后这歌也要听起来朗朗上口。

这个时候李渊乘坐着马车,正打算回依依家,马车后面还跟随了他两个儿子。

突然听到街上那个孩童们欢声笑语,他的心情不太好。

那就是他心里一直也有一颗要造反,是要当皇帝的心。

你给人家当大臣,朝不保夕,心里没有安稳的,只有自己当上皇帝才能彻底消除这一种令人担忧的情绪。

可是他心里又很犹豫,别看他现在好像得到了两大氏族集团的相当一部分家族的支持,但是他心里还是没有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