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如果他这一辈子注定碌碌无为,那或许这裴桢还是不跟着他,日子会更加好过一点。

裴桢看着薛仁杲的脸庞,不知为什么,她竟然愿意去相信这个诺言。

或许这个诺言在她的心目中只是一个空中楼阁,但是人总是要为希望活着。

薛仁杲离开了,裴桢则留下来收拾了一下房间,尽量不要让别人发现任何的事情,否则这个事情你也是那个难为的事情。

当薛仁杲重新回到宴会厅上的时候,在场的人都看着他。

就连他的岳父裴宣机也笑道,“仁杲,终究是回来了,你再不回来我们该派人去找你了。”

这薛仁杲倒也是摇摇头说道:“女婿酒量不佳,这酒喝的太多了,险些没醉在解洗手的地方。”

“回来时,便看到有一处花园颇为美丽,便在石凳上坐了一会,到时候诸位见笑了。”

这薛仁杲说的生动,在场的人倒也没有怀疑,只是觉得这薛仁杲是出去躲酒去了。

等到深夜,薛仁杲带着裴子宁坐着马车往回赶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