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,晨雾还未消散。

三四十个牧民冷的发颤,手缩在袖筒中,拉着企图吃草的驮马行进。

可是他们并没有随行的牛羊,反而是七八辆马车,且人人腰间都悬挂着破烂的马刀。

人和马皆是哼哧哼哧的喘着粗气,湿漉漉的感觉任谁都不痛快。

在他们一侧的林子中,正有七八个夜不收靠在马上,安抚胯下战马不要发出动静,眼神却是冷厉的盯着他们。

“队长,前后都无人,不如就当场做了他们。”一个汉子开口建议道。

而位于正中间马匹驮的汉子却摇了摇头,压着声音呵斥道:

“本事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,看看那边!”

斥候皆是五官灵敏之人,顺着队官的手指看去,便看见对面远处的林子中,时不时有飞鸟惊慌而起。